他吞咽着口水,哆哆嗦嗦地把吕代宗与江稚鱼打的赌,以及江稚鱼针灸之事一一告知他们,安乐侯和吕耀祖对视一眼,脸色阴沉。

又是她?

上次秋猎怕也是她做的吧,安乐侯本来因为那一箭对江稚鱼的欣赏,在她当街暴打南蛊王子后尽数湮灭。

联想起她秋猎时的辩解,安乐侯冷笑连连。

“来人,备车去丞相府,本侯倒要看看,这次谁还能保得下她!”

……

夜色悄然间褪去,静谧的街道突然嘈杂起来,马车滚滚的车轮声,侍卫胄甲的铁皮声,自东边的街道,一路响彻。

相府里,江昭荣正在洗漱,侍女整理着朝服。

突然间,一小厮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:“相爷!相爷不好啦……外面、外面一大批侍卫包围了相府,叫喊着让把三小姐交出去呢!”

江昭荣:!!!

“怎么回事?”江昭荣皱着眉:“可看清了是何人?”

“似乎……似乎是安乐侯!”

安乐侯?江昭荣心里一咯噔,顿时想起了街上听闻的那个赌注。

坏了!

他火急火燎赶往前厅,安乐侯和吕耀祖一脸的气势汹汹,吕耀祖手中,还拎着个脸色苍白的高岩。

来者不善。

江昭荣掩盖住脸上的焦急,十分真诚地困惑道:“侯爷,如今快到上朝时间了,您这般气势汹汹闯进我府中,意欲何为啊?”

丞相与礼部侍郎终究不同,且他们还同属于太子一党,看在太子的面子上,安乐侯即便在生气,也不能像在礼部侍郎府揪出高岩一样揪出江稚鱼。

安乐侯冷笑一声:“本侯没心思与你打这些绕来绕去的哑谜,江稚鱼与我儿的赌注,你可知晓?”

江昭荣心道果然是因为这个,但他这几日忙着和圣上商讨稚鱼上朝一事,并不知晓事件全貌,继续困惑道:“什么赌注?”

“你当真不知?”

“我当真不知。”

安乐侯看他面色坦然,不像说谎的样子,翻了个白眼:“你的女儿与我儿打赌,让我儿接受她的针灸。”

江昭荣:“……”

老匹夫,说话说一半是吧。

江昭荣也装不懂:“竟有此事?不过稚鱼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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